東籬蘭花蘇軾?
蘇軾寫的關(guān)于蘭花的詩
蘇軾寫的關(guān)于蘭花的詩浣溪沙(蘇軾)游蘄水清泉寺,寺臨蘭溪,溪水西流。
山下蘭芽短浸溪,松間沙路凈無泥。瀟瀟暮雨子規(guī)啼。
誰道人生無再少?門前流水尚能西!休將白發(fā)唱黃雞。這是一首觸景生慨、蘊含人生哲理的小詞,體現(xiàn)了作者熱愛生活、樂觀曠達的人生態(tài)度。
上片寫暮春游清泉寺所見之幽雅景致。山下溪水潺湲,溪邊的蘭草才抽出嫩芽,蔓延浸泡在溪水中。
松柏夾道的沙石小路,經(jīng)過春雨的沖刷,潔凈無泥。時值日暮,松林間的杜鵑在瀟瀟細雨中啼叫著。
這是一幅多么幽美寧靜的山林景致?。∈灼咦旨赛c出游清泉寺時的時令,也點明蘭溪之名的由來。“浸”字與“皋蘭被徑兮,斯路漸”(《楚辭·招魂》)中的“漸”字一樣,均有“蔓延”之意。
蘭草此際始出“芽”,其芽尚“短”,但生機勃勃,長勢很快,已由岸邊蔓延至溪水中矣。杜鵑啼聲凄婉,本是易引發(fā)羈旅之愁的。
但作者此際漫步溪邊,觸目無非生意,渾然忘卻塵世的喧囂和官場的污穢,心情是愉悅的。兼之疾病始愈,有醫(yī)者相伴游賞,故杜鵑的啼叫亦未能攪亂作者此時之清興。
總之,上片只是寫實景,其內(nèi)心所喚起的應(yīng)是對大自然的喜愛及對人生的回味,這就引出了下片的對人生的哲思。 下片就眼前“溪水西流”之景生發(fā)感慨和議論。
“百川東到海,何時復(fù)西歸”(漢·《長歌行》)?!盎ㄓ兄亻_日,人無再少時”。
江水的東流不返,正如人的青春年華只有一次一樣,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(guī)律,曾使古今無數(shù)人為之悲嘆。而作者此際面對著眼前西流的蘭溪水,卻產(chǎn)生奇妙的遐想:既然溪水可以西流,人為什么不可以重新?lián)碛星啻耗耆A呢?人生之“再少”,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“返老還童”,乃是說應(yīng)保持一種年輕的樂觀的心態(tài)。
因為人并不能改變這個世界;人所能改變的,僅僅是對這個世界的態(tài)度和看法。白居易《醉歌》詩有“誰道使君不解飲,聽唱黃雞與白日。
黃雞催曉丑時鳴,白日催年酉前沒。腰間紅綬系未穩(wěn),鏡里朱顏看已失”諸句,乃嗟老嘆衰之詞也。
作者尾句反用其意,認為即使到了暮年,也不應(yīng)有那種“黃雞催曉”、朱顏已失的衰頹心態(tài),體現(xiàn)了作者在貶謫期間曠達振作的精神狀態(tài)。全詞的特點是即景抒慨,寫景純用白描,細致淡雅;抒慨昂揚振拔,富有哲理。
此前,作者于熙寧六年(1073)曾有詩云:“江邊身世兩悠悠,久與滄波共白頭。造物亦知人易老,故教江水向西流”(《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絕》其三)。
乃是在錢塘潮來江水回流時所生發(fā)的感慨,與此詞旨趣有相近之處。但當(dāng)時作者是自請外任,以太常博士直史館的頭銜到美麗富庶的杭州作通判,是京官下派作地方官,仕途失意之感并不濃。
此時則是以待罪之官的身份被安置在偏僻的黃州,孤寂苦楚的心情不是輕易可以擺脫的。因此,此詞下片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對青春活力的呼喚,對老而無為的觀點的否棄,便顯得尤為可貴。
可以說,這種在“命壓人頭不奈何”的逆境中的樂觀奮發(fā)的精神,是蘇軾之所以受到后世尊崇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蘇軾寫蘭花的詩是哪首
《浣溪沙·游蘄水清泉寺》 宋代:蘇軾 游蘄水清泉寺,寺臨蘭溪,溪水西流。
山下蘭芽短浸溪,松間沙路凈無泥,瀟瀟暮雨子規(guī)啼。 誰道人生無再少?門前流水尚能西!休將白發(fā)唱黃雞。
譯文: 游玩蘄水的清泉寺,寺廟在蘭溪的旁邊,溪水向西流淌。山腳下蘭草新抽的幼芽浸潤在溪水中,松林間的沙路被雨水沖洗的一塵不染,傍晚時分,細雨蕭蕭,布谷聲聲。
誰說人生就不能再回到少年時期? 門前的溪水都還能向西邊流淌!不要在老年感嘆時光的飛逝??! 擴展資料: 上闋寫清泉寺幽雅的風(fēng)光和環(huán)境。山下小溪潺湲,岸邊的蘭草剛剛萌生嬌嫩的幼芽。
松林間的沙路,潔凈無泥。傍晚細雨瀟瀟,寺外傳來了布谷的叫聲。
作者此際漫步溪邊,觸目無非生意,渾然忘卻塵世的喧囂和官場的污穢,心情是愉悅的。 喚起內(nèi)心對大自然的喜愛及對人生的回味,這就引出了下片的對人生的哲思。
下片詩人就眼前“溪水西流”之景生發(fā)感慨和議論。這種議論不是抽象的,概念化的,而是即景取喻,以富有情韻的語言,攄寫有關(guān)人生的哲理。
“誰道”兩句,以反詰喚起:以借喻回答。“人生長恨水長東”,光陰猶如晝夜不停的流水,匆匆向東奔駛,一去不可復(fù)返,青春對于人生來說只有一次,正如古人所說:“花有重開日,人無再少時?!?/p>
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(guī)律。 然而,在某種意義上講,人未始不可以老當(dāng)益壯。
自強不息的精神,往往能煥發(fā)生命的光彩。因此詞人發(fā)出令人振奮的議論:“誰道人生無再少?門前流水尚能西!” “白發(fā)”、“黃雞”比喻世事匆促,光景催年。
白居易當(dāng)年在《醉歌》中唱道:“誰道使君不解歌,聽唱黃雞與白日。黃雞催曉丑時鳴,白日催年酉前沒。
腰間紅綬系未穩(wěn),鏡里朱顏看已失?!贝颂幾髡叻雌湟舛弥M藗儾灰桨l(fā)自傷衰老之嘆。
應(yīng)該說,這是不服衰老的宣言,這是對生活、對未來的向往和追求,這是對青春活力的召喚。在貶謫生活中,能一反感傷遲暮的低沉之調(diào),唱出如此催人自強的歌曲,這體現(xiàn)出蘇軾熱愛生活、曠達樂觀的性格。
這首詞,上片以淡疏的筆墨寫景,景色自然明麗,雅淡凄美;下片既以形象的語言抒情,又在即景抒慨中融入哲理,啟人心智,令人振奮。詞人以順處逆的豪邁情懷,政治上失意后積極、樂觀的人生態(tài)度,催人奮進,激動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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